此时,说的再多也是徒劳。
“那你想怎么办?”
我反问郑老厨。
就见郑老厨拿起面前的茶壶,在两个茶杯里斟满茶水。
端着茶杯,他慢腾腾的走到我的跟前。
把其中一杯递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神情坚定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和你初六爷也是相识一场。只是我郑老厨从小行走于江湖,对白道天生过敏。不好意思了,初六爷。喝了这杯茶,你我从此割袍断义,如若下次再见,你我要么是形同陌路,要么就是对手敌人!”
看着递过来的茶杯,里面的茶汤轻轻的晃荡着。
好一个割袍断义。本就没有义,又何必割袍呢?
接过茶杯,我一仰头,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握着茶杯,我转头看向四周。朗声问道:
“其他人呢?还有吗?”
前排的一个人,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秦翰!
“初六!”
他刚一开口,我便立刻一抬手,打断了他。
“秦公子,什么话都不必说,我初六懂!”
说着,我拿着空茶杯,慢慢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我们的距离不过几米之远,但没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周围人那恶意满满的目光。
一到跟前,我便把茶杯放到桌上。
秦翰想了下,他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