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太子谭慢慢起身,走到办公桌旁的刀架上。
拿起一把唐刀,刀锋出鞘。
手指在刀身上慢慢的擦拭着,缓缓说道:
“我想同意,但你觉得他们是真心想带我玩吗?不是,他们只是怕双方闹的不好,提前通知我一下而已。”
说话间,太子谭慢慢的挥舞几下唐刀,继续道:
“做生意我从不怕竞争。但这次黄阿伯玩的过了。他居然和兰花门合作,还把我踢出在外。在欢场中,兰花门相当于正规军,有自己特殊的培训体系。从兰花门出来的姑娘,哪个不是以一当十。靠姑娘竞争,别说莞城,放眼全国又有谁能争得过她们?”
太子谭说的倒是实话。凡是有兰花门存在的场子,哪个都是异常火爆。
“你准备怎么办?”
我又问了一句。
太子谭摇头。
“没想好。打是打不得,大家都在莞城,背后的实力彼此都清楚。真要开战,不说官方的参与,就说到最后也是两败俱伤。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怎么竞争了……”
太子谭说的倒是很对。双方能把灰产做的如此规模,背后都是有不同白道上的人支持的。开战不符合背后人的利益。
话一说完,太子谭忽然转头看向了我。
“你是不是有办法?”
我起身走到太子谭的身边。
从他手里接过唐刀,慢慢的刀身入鞘。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什么意思?”
太子谭眼睛一亮,急忙问说。
“想法还不成熟,但也不是不能一试。既然他黄记抄你后路,那为什么你就不能抄他后路呢?黄记的命门在地下彩,我们可不可以在这块做做文章?”
“怎么做?难不成我去濠江和香江联系,把这生意抢过来?不可能的。先不说我对这行业不熟,就说黄阿伯深耕多年,我只要到这两个地方,黄阿伯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黄阿伯的做法是在各省放代理,这些代理把客人买彩的钱上交给黄记。他们赚的是返点。而之所以他们只能赚返点,是因为他们背后没有资金支撑。如果有强大的资金支撑,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坐小庄的。毕竟地下彩的结果,谁都能查到……”
我的话,引起了太子谭的极大兴趣。
“对,我之前就听说有代理私下坐庄,因为有人中了大奖赔不起,卷钱跑路。初六,资金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这件事你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