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
“骰子!”
三耳强没说话,倒是旁边的苏玉竹说了一声。
“你提的赌法里,只说用骰子,并没说用什么材质的骰子。既然我这是骰子,那你怎么能说我出千呢?”
“你这就是出千,不能算!”
“三耳强,我和你们听骰党人对赌时,一双手可都差一点搭上了。现在,你居然愿赌不服输。我想问问,你们南粤的听骰党,都是这个德行?”
三耳强哑口无言,但他却根本不服。
红蛇妹则看向了苏玉竹,就听苏玉竹一脸娇笑,说道: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嘛!”
她这么一说,红蛇妹才不甘的说道:
“好,我跟他走!”
哑巴摩拳擦掌,兴高采烈。
“不行!”
三耳强大喊道。
红蛇妹转头看着他,冷哼一声:
“不行又怎么办?谁让你输了!”
三耳强气的双手抓头,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无能的愤怒也叫愤怒。
只是可惜,这种愤怒换不回半点怜惜。
一路无话,红蛇妹冷着脸,跟我们回到了酒店。
一下车,哑巴便抓着红蛇妹的胳膊,冲着我们几人嘿嘿一笑:
“着,着急。我俩先,先走了……”
说着,竟小跑一般进了酒店。
洪爷看着我和老黑、朱哥一眼,干咳一声,说道:
“去我房间打麻将吧。我房间和哑巴房间挨着……”
我们住的酒店隔音一般,洪爷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