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处立着几张小桌和马扎。
路过这里,可以经常看到一些光着膀子,戴着金链子,纹龙画虎的所谓社会人。在这里一边嚼着大肠,一边对瓶吹着老雪。
等我到时,就见老吴头儿和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正坐在门前的马扎上。
虽然我没看到这人的正面,但只是他的背影,就足以让我倍感亲切。
种叔,那个教我锦挂八式的挂子门种叔。
上次奉天一别,他说他要云滇。
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种叔!”
我激动的喊了一声。
种叔回头看着我,他神采依旧,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
“小六爷!”
种叔哈哈一笑,笑声颇为豪迈。
我俩的这种称呼,倒是让老吴头儿跟着一笑。
寒暄几句,我坐在桌旁直接问说:
“种叔,去云滇有什么收获吗?”
种叔毫不掩饰的摇了摇头:
“没。找你来,不是和你说云滇的。是你小子动静搞的不小啊,听说你连挑了秦家的两个场子。闹的秦家现在市里的场子,一直关业?”
没想到这件事,连种叔和老吴头儿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说了一句:
“可秦四海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回应。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我话一说完,老吴头儿夹了口大肠,慢慢的嚼着。
同时,他哼笑一声,反问我说: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你无论把这些场子搞成什么样,他根本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