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郝世文的话,我倒是能感觉到。
他和四爷这个侄子,应该没什么太深的关系。
估计,就是同乡会,过去跟着蹭顿饭而已。
说着,郝世文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口道:
“你们玩,你们玩。不用管我,我就来看看!”
我干脆又买入十万的筹码,继续玩着。
玩了好一会儿,我发现我运气的确不太好。
每次发的牌,连入池的机会都没有。
偶尔跟注两次,可连最后的河牌都没看见。
不过一个多小时,我这十万筹码,便又没了三分之一。
我忽然想起,某部电影里,曾有一句很有名的台词。
“如果你在半个小时内,找不到牌桌上那条鱼。那么,你就是那条鱼!”
我现在感觉,这桌上的鱼,应该就是我了。
又一局开始。
我是大盲位。
房楚开坐在枪口位。
他看了下牌,拿起八千的筹码,便放到桌上。
起手便是四倍的大盲,这让我不由的看了下自己的牌。
一张梅花a,一张方块3。
而同时,我也重新审视房楚开的打法。
他属于紧凶型打法。
入池率不高,喜欢下重注。
但往往成功率,却是很高。
轮到贺小诗,她看了下牌,想了一会儿。
拿起八千的筹码,选择跟注。
贺小诗的下家,是那位富态的女人。
此时的她,依旧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