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楚开一走,我便给洪爷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换了筹码,不再玩了。
见我们要换筹码回去,郝世文立刻走上前。
他也不再像刚刚那么生硬了。
而是和我们几个商量说:
“你们手气这么好,一定要乘胜追击啊。这么就走了,多可惜这手气了?”
我们几人互相看着,谁也没理他。
郝世文还不死心,他马上又说:
“你们算算,刚刚这一手,就赢了二十万。这一晚上,你们得赢多少?”
我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我也不是没和叠码仔打过交道。
一般的叠码仔,是给客人做好服务的。
哪有他这种,催命一般,让我们去赌的。
郝世文奇怪,这个赌厅也奇怪。
包括刚刚走的那位房楚开,也够奇怪的。
出了门,我们找了个咖啡厅坐了会儿。
点了些喝的东西后。
贺小诗便有些歉意的,对我们几个说道:
“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我那位同学,今天怎么会这样。搞的大家都不开心。这样,我请大家吃大餐。你们想吃什么?”
我现在对吃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着贺小诗,我问说:
“你对濠江的娱乐场,熟悉吗?”
贺小诗立刻回答说:
“我倒是来过,不过也是参加德州比赛。至于其他的,也不了解!”
“贵宾厅去过吗?”
贺小诗摇了摇头。
洪爷对我很了解,他知道我不会这么随便乱问的。
他不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怎么了,刚刚那个贵宾厅不对劲?”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