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
车窗外除了半空中,那半轮寒月外,周围都是一片漆黑。
我们的车子,眼看着就要驶上国道。
上了国道,再有十几分钟,就可以进入市区。
车子正开着。
忽然,前方的路口处。
传来两束极为刺眼的光亮。
老黑立刻点了一脚刹车,同时暴躁的摁着喇叭,骂说:
“这他妈会不会开车,这种路支远光?”
话音一落。
对面的灯光,减弱了不少。m。
我们三人,都看向了前面的路口。
这一看,不由的都愣住了。
就见路口处。
一辆钩机,把路口堵的死死的。
而钩机前面,站着黑压压的几十人。
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人群中,两个熟悉的面孔。
疯坤,黄润。
但很明显,这群人的主事人,并不是疯坤。
而是站着他旁边的一个男人。
这男人个子很高,身材也颇为健硕。
他左手拿着一个zippo样式的打火机,右手拿着一个啤酒瓶。
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的方向。
虽然是夜晚,但借着灯光。
我还是能看清他的模样。
这人看人的眼神,有些奇怪。
一只眼睛几乎不动,另外一只,却滴溜溜的乱转。
“坏了,是狗眼东,二老板的手下!”
朱哥皱着眉头,低声说了一句。
这条路,肯定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