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被囚禁的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乔震威与舒雅,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就是蓝玫瑰。十年前,她是乔震威的情人,也是唯一一个能接近舒雅的人。”
“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当年那场官司,我找白警官要案底,他答应帮忙,但是第二天,档案室走水,档案室被大火烧毁,当年的记录也被烧毁了。”程靖骁道。
“又被烧毁了?”厉唯衍皱紧眉头,如果法院的案底被烧毁只是一个巧合,那江南分局的案底被烧毁就绝不是巧合。到底谁会放这把火,难道是案底里藏着他们要找的真相?
看来,当年那件官司藏着许多的秘密。
“嗯,白警官说是电路短路造成火灾,不是人为。”
“这件事绝不会那么简单,靖骁,当年因这场官司受牵连的官员中,现在还有谁在海城?”厉唯衍突然问道。
“舒雅的父亲舒少军。”程靖骁说,“舒少军中风十年,最近才恢复清醒,伯母当年能动用军区的资金,完全是他在中间牵线。后来军区出事,舒雅失踪,舒少军中风,才逃过了制裁。”
“如此说来,舒叔叔一定知道些什么。”
“嗯,与当年的争夺财产有直接关联的人,除了乔震威与伯母,就只有舒少军。”
“靖骁,谢谢你,这件事暂时不要再追查了。”
“唯衍,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为什么不查了?”程靖骁急道,他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感兴趣,十几年前的旧案,疑点重重。他总觉得这里面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如果不能继续追查下去,他会被憋死的。
厉唯衍蹙紧眉头,他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这件事再追查下去,后果一定不堪设想,“靖骁,别查了,继续查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唯衍,你不是怕事的人,你……”
“我现在找到了幸福,我会比以前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为了她,我不愿意冒险。我情愿不知道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想拿我的幸福去冒险。”厉唯衍打断程靖骁的话。
“唯衍!”程靖骁本来还想再劝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懂了,还有一件事,我去找白警官时,偶然知道了一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事?”
“舒母的车祸并非偶然,警方找到了那辆被遗弃的肇事车辆,但是肇事者已经逃逸。警方联系了舒少军,舒少军却告诉警方,他不予追究。”
“为什么?”厉唯衍想起当时舒母出车祸后,舒少军以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为由,根本没有出席舒母的葬礼,按理说,他不会放弃追究肇事者的法律责任。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唯衍,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不想继续追查下去,但是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程靖骁严肃道。他明白厉唯衍的心情,这件事再追查下去,说不定很多事情都会翻天覆地。但是不追查下去,会翻天覆地的事一样会翻天覆地,还不如做好心理准备,就算那天来临,至少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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