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世骂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前各自飞,他这还没有大难呢,她就飞上了。
沈如世鄙视厌恶陈芳,实是恨极了她了。
陈芳爬起来,抱住他的腿,“世哥,我知道错了,你看在小宝的面上原谅我好不好?”
陈芳在沈如世这个大树下,安稳的生活了那么多年,她不想失去这种生活。
沈如世如淬了冰的眼睛看着她,忽然就想,她是哪里比得上李惟贞啊,他怎么就会看上她?
厌弃,似乎也就在这一瞬之间。
沈如世松了她,转身下楼去了。
楼下睡着的孩子不知怎么醒了,哇哇的哭声传来,沈如世没听见一样径自走了。
夜场
沈如世手擎着酒杯,目光睨着舞台上那个摇曳的身姿,不知道他是在想着什么,一舞结束了,他还是那般表情,大堂经理走过去,弯腰到他面前,不知说了句什么,沈如世手指了指那个舞女,又指了指自己。
大堂经理会意,点点头走了。
秦笙的电话打过来时,沈如世正搂着舞女坐在回大宅的车子上。
“怎么,秦少?想拿回李惟贞的骨灰?可以,叫她放弃世芳所有股份,对,就这样。”
沈如世把电话掐断,侧头,在舞女的脸上掐了一下,水嫩水嫩的,跟家里那个半老的,就是不一样啊!
沈如世到今天才后悔,为什么那么多年,浪废时间在那么个女人身上。
沈如世公然携着舞女进了大宅,陈芳眼看着他揽着那个风尘女进了对面的卧室,指甲掐进肉里,牙齿要咬碎,眼睛里是深深的愤怒,气到浑身打颤,却是没敢上前一步。
转天早上,沈如世坐在床边,悠闲的吸了根烟,显然,昨晚的感觉不错,他现在一副神仙模样。
舞女整个一侍儿扶起娇无力,一身慵懒的软媚,“先生,衣服都碎了。”
沈如世抬起手指在舞女的脸上刮了一下,“这就给你买。”
他扬声朝外喊了一句:“陈芳!”
陈芳差不多一宿没睡,自己的丈夫就在对面的卧室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她在卧室里枯坐了一宿,此刻进来时,脸色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