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在挑拨离间?”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周福着急道:“你不知道我们东家的手段,当年他想挖九霞银楼的匠师到景福楼去,那匠私不肯,就设计让人淹死了。
结果没想到人死后,九霞银楼的老东家又找了两个匠师过来。
东家一气之下,就让那九霞银楼的东家摔了马,如今九霞银楼的老东家还瘫痪在床上呢!”
怕江棠棠不信,周福还接着例举了许多严永寿凶残的例子。
江棠棠越听,眉头越紧。她实在是没想到,那景福楼的东家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若是如此,那这伙计做出这种事来,倒也合理了。
“你们那狗屁东家,做了这么多害人的事,官府为何没把他抓起来?”郭羽气愤道。
“他都是偷偷让人做的,多数是伪造的意外,那些被害的人也不知道是他搞的鬼啊!再说了,县老爷最疼的小妾是我们东家的亲妹子,就算告去县衙了也没用,那枕头风一吹,县老爷还不保下他?”
江棠棠看向他道:“你这么清楚,看来你帮着做了不少啊?”
周福顿时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要是不听他的吩咐行事会没命的!江东家,求你看在我什么都告诉你的份上放了我吧!”
见江棠棠盯着他不说话,周福觉得有希望,又忙道:“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从银楼带出来的首饰都归你!求求你!”
对于他盗窃的赃物,江棠棠并未半点动心,只是道:“九霞银楼的老东家摔断腿,当时是吩咐你去干的?”
“没……没有……”周福虽然一直在否认,但那心虚的样子,他定然也是参与了的。
江棠棠冷笑一声,懒得在与他废话,自己吩咐郭羽,把他发卖到黑矿窑去做苦工,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
至于他从九霞银楼带出来的首饰,江棠棠自然不可能还给严永寿那个打算暗害她的小人。
她把首饰暂时收了起来,打算等以后拿出来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又做了一顿饭,请闻应几人帮忙,等待何事的时机,好好给严永寿一个教训。
处理完周福的事,江棠棠便回了铺子。
铺子的后厨已经改建好了,她找人定制的平底锅,大铁锅,瓷器等东西也都送了过来。
铺子的家具还没有打好,大多数瓷器都暂时收到房里,还没有摆出来。
但是后厨却是可以先用起来,为铺子的开业做准备。
“东家,昨天往我们院里泼汽油的男人来了。”江棠棠正吩咐着章露和杜牡丹和面,教她们做糕点,李向晨突然跑进来道。
江棠棠皱眉,解开围裙走出去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