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碍后,众人方才散去。
阳光柔和而温暖,水珠从叶间滑落,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他回书房洗漱,沈舒幼本想到床上睡个回笼觉,这会也落空了。
这事也怪她,那么大个人躺在茶床上,她愣是没发现。
自己躺下去,投怀送抱……
不能再回想昨夜的事,沈舒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身子往前倾去,扯得头皮疼。
她不禁嘶了一声,揉了揉被头发扯疼的地方。
娘子,对不起,对不起……正给她梳头的绿华立马道歉,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
她正摇头说没事,又扯到了头皮,疼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绿华吓坏了,不敢再梳。
赶紧赶紧。沈舒幼丧气道,还要去请安呢。
绿华愣了愣,点头应下,方才敢继续为她梳头。
不多时,穿戴整齐的裴闻卿从书房过来,走到茶床边上找东西。
沈舒幼正穿好衣裳,摸了摸刚盘好的发髻,漫不经心的看过去。
可看到我的腰带了他问正在打扫屋子的青萍。
青萍摇摇头,放下手里活,去帮他一同找腰带。
会不会掉到茶床后面的夹缝里去了绿华帮她整着披帛,热心提醒。
青萍从他身后绕到茶床左侧,弯腰伸手在夹缝里掏了掏。
是不是这条青萍举起自己找到东西。
昨夜他回来得晚,青萍没有看见他昨日穿的什么衣裳,自然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样子的腰带。
裴闻卿抬眸确认,嗯。
青萍拿着腰带走过来,绿华笑着抢过腰带放到沈舒幼手里。
聪明吧。
她给青萍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青萍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再看裴闻卿,他已展开手臂,等着她。
屋里屋外这么多人看着,沈舒幼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努力挤出一抹笑来,手持腰带朝他缓缓靠近。
她面带薄笑,一手从他身后递过来,把腰带两头交叉在前面连起来。
往上一些。
再往上,就系到肋骨上了。她神情自若,猛地扣紧腰带。
痛,但他不能喊,得忍。
看来,昨夜你没少摸。裴闻卿低头耳语道,不然怎么知道往上就是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