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卿就纳闷了,怎么和他沾上关系的女人,李徽都要管,还都想占为己有。
这天下还不是殿下呢!裴闻卿不甘示弱道,云娘就罢了,现在连我的妻子,你都惦记上了,庆王府就这么缺人吗
李徽听得一头雾水,心道:惦记他的妻子……谁惦记他的妻子了。他可没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跟沈娘子素不相识,何来这么一说。他喃喃道,上一次你也这么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真是郁闷。
难道是因为自己上次当街救下沈舒幼的事,被他误会了
裴闻卿苦笑道:算不上什么误会,殿下只要记住,她现在是裴府的人,自然不能和庆王府沾上半点关系。
语罢,他转身离去。
你真的误会了!李徽不死心,跟上来同他解释,我救她的事情,云娘也知道了,就你还介意着……
是吗裴闻卿停下脚步,回头问他,那殿下有没有对她动心或者想把她纳为你的侧妃
所以,裴闻卿方才一直强调沈舒幼是他的妻子,是这么一回事。
李徽也停下来,起誓道:我发过誓,此生绝不纳妾。来日我李徽若违背誓言,便叫我就此绝后,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誓言还挺灵验,只可惜前世,他没能替韦云安杀了那个孩子。
这才让李徽有机会立那个孩子为太子,继承大统。
裴闻卿只是轻笑一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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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云安把沈舒幼送回北驿馆后,一直陪着她,入夜后才回到南边的驿馆。
裴闻卿的事情,她现在也不能管太多,尤其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她更是不能插手。
袖手旁观,她也做不到。
至于裴闻卿的脾气,李氏最为了解,然后就属她最清楚了。
他性子虽然冲动些,但品性不坏,脾气也好,怎么如今却变得像一串炮竹,一点就燃。
沈舒幼这个温顺乖巧的性子,以后怕是有得受了,韦云安是真的心疼她。
听说她当初并不愿意嫁给裴闻卿的,是被赐婚圣旨逼迫,不得已才嫁给裴闻卿。
沈舒幼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秉持着能帮就帮的举手之劳,下定决心帮一帮她。
韦云安一直守在北驿馆,便是想等裴闻卿回来,正好劝劝他。
却怎么都等不到他回来,她只好先回来,改天再去找裴闻卿算账。
沈舒幼被吓得又犯病了,回来后吃了两颗药,昏昏沉沉睡了两个时辰。
她这心悸有一阵没犯了,犯起病来疼到脸色煞白,根本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