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谁,对吧。
您在说什么应怜一脸无辜。
我原来还纳闷呢,他怎么进来的,难不成一届城主大半夜来青楼门口排队买票么
见他这个反应,萧伶做实了自己的猜想:
是你请他过来的,对吧。
连我想到九重殿都等了九个月,借他们仙门的手才见到他,你是怎么和九重殿取得联系的
萧伶皱眉道,她昨天喝的烂醉,脑子也不好使了,今天回想起来,倒是许多疑问横在心头。
这个嘛……应怜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阁主觉得自己在那位公子心中,是什么地位呢
哼。萧伶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不会太重要的,他要割这玄洲的脓疮烂肉,伤筋动骨是其次,那些仙门既然跋扈,就肯定是有些依仗。
案上的香炉中氤氲起凉凉的香雾,是竹叶的冷香,和茶盏中升腾起的水汽交织,四散开来。
他要整治仙门,就要寻个由头,不能让仙门对他的真实动机有所察觉。萧伶眼神定定的看着案上的香炉:
我就是那个由头。
她这一番话说出来,应怜眉心一挑,有些惊讶,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些欣赏:
看来萧阁主是个明白人。
门外的竹影中忽的闪过几个模糊的人影,应怜的眼神变得有些警惕,他拉起萧伶的手,萧伶一颤:
你要干嘛
应怜没说话,他整个身子凑了过来,从门口处看去,就像依偎在一起一般。
他一手在唇边竖起,示意萧伶噤声,另一只手翻过她掌心,在上面写起字来。
我是被关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