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终于明白了倪长老的意图。
他怀疑血噬寰教给了她很多天阶和地阶魔符,甚至是符宝。
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收她为徒。
可惜啊,她那个坟里的爷爷除了两枚琅隐渊的令牌,什么都没给她。
凤溪也没藏着掖着,说道:
师父,我在血家只学了几种地阶魔符,从来没学过天阶魔符。
今天比试的时候倒是跟着师兄学了好几种。
司徒狩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冷哼:
你跟我学了好几种你怎么跟我学的
凤溪笑眯眯的说道:就是看你画了一遍,我就学会了呗!
司徒狩气乐了!
血无忧,你就算是吹牛也有个限度!
看我画一遍就学会了
那你后来画的那个隐手符怎么解释
凤溪叹气:我前面都是照着你的隐息魔符画的,后面的你没画完,我就自己凭感觉画了。
司徒狩根本不相信。
倪长老也不信。
心想,小丫头心眼还挺多,可惜还是嫩了些。
也罢,就算她现在不说,早晚会说的。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感情到了,自然就知无不言了。
他正打算说两句场面话的时候,凤溪说道:
师父,师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若是不信,我们现在试试就好了!
师兄,你随便画,无论什么符篆都行,我只要看一遍就能画出来。
司徒狩憋了一肚子气,听到她这么说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选了一种最复杂的地阶魔符画了起来。
凤溪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