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头发就知道,原身是个标标准准的叛逆文艺青年。
为毛不剃头呢,还不是没过头抬头。没剃头爸爸就死了,剃了头不知道得出啥事呢。
“咔嚓咔嚓——”
整整咔嚓了30个小时才到达哈尔滨,又换2个小时的汽车才进了家门。
看着记屋的亲戚朋友,徐观果断晕倒,再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徐观沉默寡言,如丧考妣地跟着叔叔处理着徐大年的丧事,送往一波又一波的祭拜人群。
“小观,起来吃点东西吧!”
叔叔徐二年进了卧室叫醒徐观,说:“哎!吃点吧,一连好几天没像样吃东西了!你这样下去身L可撑不住啊!”
披散着头发出了卧室,没洗手徐观就开始狼吞虎咽。
徐大年跟着朋友去北边倒腾东西,回来的时侯出了车祸,三个人死俩,其中一个就是徐观爸爸。
在一旁吃饭的叔叔徐二年问道:“小观,你后边啥打算?”
喝了口米汤顺了一下食道后,徐观回复:“回京城,等着分配。”
“你爸去年一年没少倒腾,也给你留下不少东西,吃完饭我一并交给你。”
徐观没说话,点头回应着。
饭后,卧室里。
“哎,你爸硬挺着也没等到你回来,临走前交代我啊,呜呜呜——”
徐二年哭了一会,从裤兜里掏出存折递给徐观说道:“你爸之前倒腾的钱都在这了,你拿着吧!走,我还有事交代你!”
徐二年打开另一间卧室门,对着床上一指说:“都在这了!”
徐观定睛一瞅吓了一跳,只见卧室的床上整整齐齐的码了一床的胶片。
徐二年指着胶片说:“你爸用一车的猪肉在北边换的,临走前让我把胶片交给你,说‘扶上马,以后就靠你自已了’!”
虽然没见过徐大年,徐观还是忍不住趴在徐二年的肩膀了呜呜的哭了起来,心想:父爱没有了,金手指没有了!
三天后,徐观跟徐二年还有他朋友,仨人费了老大劲才把胶片运到京城,堆放在小院里徐观的床上。
徐观郑重其事的对徐二年说:“叔,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把名字改掉!哪怕就铁柱,铁锤都行,别叫二年了!”
徐二年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回去就改成徐三年!”
徐观心想:就识这几个数吗?
徐观想了想说:“叔,你就改徐凤年吧,别老较劲二三的了。”
徐二年嘀咕:“凤年,凤年,这个不错就这个了!”
送走徐二年后,徐观对着一床的胶片发愁,这尼玛怎么弄?胶片多了也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