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几个小混混,估计马上就要动手了。”
乔心笙挑眉:“他这是在乔心言的授意下,打算趁我不在,对爸妈下手。”
“笙笙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伯父伯母的安全!”
“我自然信你,但保不齐他手段下作,所以我们最好先下手为强。”
“笙笙姐尽管吩咐,我立马去办!”
乔心笙阴测测的笑道:“杨刚之前不是欠了一屁股赌债吗?这个时候被追债的人折断胳膊,打断腿,应该不为过吧?”
“简直合情合理,笙笙姐,你就瞧好吧!”
挂断电话后,乔心笙裹了条浴巾走了出来。
思忖了片刻,她给裴承州发了条微信:裴律师,我房间里的吹风机坏了,能不能去你那里吹一吹?
裴承州:乔医生只吹头发?
这话问的,好像已经知道了她的‘图谋不轨’一样。
乔心笙为了掩饰心虚,打哈哈道:我吹干了就走,除非裴律师想跟我午夜谈心,当然要奉陪到底。
半晌裴承州回道:乔医生,抱歉,我没午夜谈心的嗜好,谈谈面对他人的图谋不轨该怎么用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倒是没问题。
她还没开始行动,就已经被对方判定为图谋不轨了。
还去不去了?
不过,当她想到乔心言那条说说时,一咬牙便将那条‘战袍’穿在了身上。
只是刚走到对门时,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裴承州一个人突突了十几个绑匪的画面。
顿时缩了缩脑袋,随即返回房间裹了件长款外套。
她刚要敲门,门已经打开。
裴承州正站在门口挑眉看着她。
眼眸中闪动着几丝幽光。
好似他已经将她方才去而复返的行为收归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