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辛夷轻笑:“你若再这般亢奋,小心突然昏厥,口吐涎沫。”
旁人嗤笑声起,壮汉顿觉受到莫大耻辱,气道:“我身体、体……”他一阵气短,竟是两眼一翻,四肢抽搐起来。
那原本还在笑话人的囚犯立刻散开。
宋安德一个脑袋两个大,那边囚犯还在疯叫,这边囚犯就晕倒了。
前辈不是说大牢没什么事发生的么,大骗子呀!姜辛夷说道:“开锁。”
宋安德急忙去开门,姜辛夷走了进去,握住壮汉的手腕,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滑脉。
“白天见他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了。”
“真吓人。”
“姑娘你懂医术啊?”这会没人再喊她小娘子了。
姜辛夷取针替他扎了两处穴道,待他平稳下来,起身说道:“明日来药铺给他取定痫丸来,让他吞服三日。”
宋安德颇紧张地问道:“他怎么了?”“喉中痰鸣罢了。
肝气失调,阳升风动,但风痰聚散不定,所以发作无固定,少亢奋,少动肝火再配以吃药就能好,不是什么毛病。”
姜辛夷又对方才那些吆喝的人冷声道,“你们也想挨针就继续熬夜不休,速速睡去,鬼哭狼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