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礼看到林未晚,声音很冷地说:“你要的婚礼我给你弄好,解药。”
“急什么,婚礼都还没有结束!”
裴燕礼的声音急切了几分,“言言的情况很严重,你要是再不给我解药,她撑不下去!”
“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未晚!”
“你也可以不继续这个婚礼,我无所谓的。”林未晚耸耸肩。
的确,她无所谓。
反正躺在病房里面的人,又不是她。
该着急的人,是裴燕礼。
裴燕礼深呼吸,想到病床上躺着的贺听言,最终还是对林未晚说:“好,婚礼结束,你把解药给我。”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吗?”
裴燕礼给闫旭一个眼神,让他现在开始婚礼。
整个流程,裴燕礼都心不在焉。
他想起来,他跟贺听言还没举办过婚礼,当初他醒过来的时候,贺听言就已经是他的妻子。
那个时候的他对贺听言多少是有点情绪的,所以就没有到打算给她一个婚礼。
但现在裴燕礼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跟贺听言有过一个婚礼。
裴燕礼都不敢想,要是他跟贺听言有一个婚礼,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得有多好看。
当贺听言的新郎,裴燕礼也不知道得有多幸福。
裴燕礼想到这些,心里头忍不住一阵难受。
然而,林未晚提醒他:“燕礼,该给我戴戒指了。”
林未晚将手伸出,等待着裴燕礼给她戴上戒指。
当初,裴燕礼没有给贺听言戴过戒指。
现在,他却要给另外一个女人戴上戒指。
要是贺听言知道,肯定会难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