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言笑了笑,“嘴上说的,我也会呀。”
“是真的。”裴燕礼语气沉沉地说。
贺听言没有在这件事上跟裴燕礼探讨的想法。
她跟裴燕礼说:“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裴燕礼,如果你理智一点,或许我们还能当朋友。但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打扰我的生活,那么我不会心慈手软。”
“朋友?”裴燕礼重复着这两个字,“我就从来没想过跟你当朋友。”
真正喜欢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当朋友呢?
“那就当陌生人好了。”贺听言说,“我也觉得经历了过去的那些事情,的确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当朋友。”
贺听言的确也没办法跟裴燕礼当朋友,仔细想来的话。
裴燕礼深呼一口气,“所以,你要跟孟钊在一起?”
“也许吧。”贺听言不可否认的是,跟孟钊相处的感觉很舒服。
他张弛有度,没有让她为难,没有让她伤心。
贺听言在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得出的经验是,真要过日子,还是得有要一个人情绪稳定。
她跟裴燕礼都不是情绪稳定的人,一上头了什么伤人的话都说得出来。
所以,他们不合适。
裴燕礼问:“那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倒是将贺听言给问到了。
她喜欢孟钊吗?
“喜不喜欢的,重要吗?”贺听言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也没见得跟你过得多好。”
这话听来,就是不喜欢的意思。
裴燕礼心中了然。
但贺听言又说:“他喜欢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