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叫虎得意洋洋的笑着,看着时正,就像是在看小丑:你现在是硬气了,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了你们,还在外面到处求人呢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投资的事情,让那帮男人吃豆腐,我想着,都觉得可怜呢。
你!
时守直垂在腰间的拳头死死握紧,脸色也难看无比,他也知道陆晓曼帮他拉投资,接连受辱的事情,他也去堵过她几次,可陆晓曼总是躲着他。
陈小少爷,你年纪不大,做事还是别太绝的好。
时老爷子冷冷看着陈叫虎,以我的年纪,都能做你爷爷了,你这些日子,用卑鄙的手段挖走我时家车队成员,现在又欺上门来,是真觉得我时家好欺负不成
对啊,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陈叫虎懒洋洋的站起来,面对时老爷子的质问,竟然还坦然承认了。
他啧了一声:时老爷子,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我可是a国皇室的亲戚,而你时家,有什么背景么我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们。
如果你们识相,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交出国际赛名额,再闹下去,绝对是你们时家先吃亏。
妈的!
又是a国皇室!
他整天把这个挂在嘴边!
可别以为他们不知道,他就是有个在a国总统身边做秘书的远房舅舅而已!
说得好像他是a国皇子似的!
时家仨爷们儿都气得不轻,时守直那么好脾气的人,此刻眼里也全部都是熊熊怒火。
你用尽卑劣的手段,把我时家车队的人挖过去,不就是因为你也知道,如果光明正大的比,猛虎赛车队根本比不过时家车队阴沟里的老鼠行径,你也有脸得意。
陈叫虎被这么骂,也不生气,反而还笑着:我也只是用了一点小计谋而已,要怪只能怪你们没用,你们留不住人,要不你问问他们,是不是心甘情愿跟我走的。
陈叫虎说完,他身后的几个男人眼神闪躲,不太敢看时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