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痒得受不了了,她收敛怒意,苦苦哀求道:苏小姐,求求你,帮我解了脸上的痒吧。
苏婳双臂环胸,目光清冷看着她,你没去医院吗
去了,医生用炉甘水帮我冲了,可还是痒,痒得受不了。找我爸,他一时也没办法,正在研究解药,让我等,可我实在等不了了,太痒了。求求你了,帮我解痒吧。
苏婳见惯了她嚣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
想必实在走投无路了。
苏婳静静地注视着她,想让我帮你解痒也行,你告诉我,撞死阿忠的那场车祸,是你搞的吗
华棋柔挠脸的手忽然停下来,神色僵滞,呆呆地问:什么车祸
别装了,只要你承认那场车祸是你搞的,我就帮你解痒。
华棋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杀人。
苏婳循循善诱,那是索刃吗
华棋柔垂下眼皮,半天没吭声,在做艰难的思想斗争。
考虑半天,她忽然又装疯卖傻起来,不停挠着自己的脸,歇斯底里地说:我不知道车祸,不知道,我也不认识索刃。
苏婳见她装疯卖傻,一时拿她没办法。
她这么精明的人,即使动手,也会提前想好退路,撇清自己。
索刃又是刑警出身,警方审了那么久,他都不肯招。
即使报警的话,估计华棋柔也判不了多重的刑。
但是,就这么饶了她,不可能!
苏婳说:想让我帮你解痒也行,你拿五千万送给阿忠父母和妻子,再去阿忠的坟前跪三天三夜。
一下子拿出五千万,对华棋柔来说,挺头大。
跪,更是不可能跪!
笑话,让她这么高贵的贵妇,去跪一个小小的司机,怎么可能
她做不到!
华棋柔又开始装傻,阿忠是谁我不认识阿忠,你是不是搞错了
苏婳冷冷一笑,楚太太,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
她转身就走,步伐决绝。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华棋柔破碎的声音,我同意!我同意!我给钱!我跪!求求你给我解痒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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