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鄂茹不说话了,心想,你那不是有劲,要不是老娘身体不适,干嚎了几句,还真当自己有能耐了,现在的她,特想丁长生,那孩子看上去不咋滴,那玩意咋那么招人喜欢呢。
虎哥,嫂子这回了娘家就不回来了,也没人给烧点水喝啊。陈标子背上背着孩子,手里摸了一块麻将,看看又扔了回去。
回来个屁,回来就想揍她,要不是她爹是代表,我早离婚了,这都结婚好几年了,连个蛋也不下,还不跟你那娘们呢,一年就下了一个,不过可惜了,跑了。
虎哥,别提这糟心的事了,我总怀疑这里面有事,我想了,这肯定是咱村里人干的,而且这娘们说不定就在谁家藏着呢。
你怀疑是老李家
嗯,这段时间他们家不是丢牛就是死羊的,肯定也是把事情都算在了我们头上,所以趁我在这里打麻将,偷偷把我媳妇给偷走了。
陈标子,那你小子那天为什么怂了,那天人多多啊,只要你一声号令,直接就杀到李家那里去了。
我也不是不想,是霍吕茂那个该死的,把我揍了一顿不说,还吓唬我一通,我当时头一蒙,就晕菜了,现在想想,哪有那么多事啊。
就是,要不我们今晚到老李家屋子后面的柴禾垛上放一把火算了,再给他点警告。陈标子旁边的刘麻子说道。
放火啊,这事不太好吧,这要是被抓住可不是小罪,还不跟偷点东西呢。
你小子,屁大点胆子,老婆都被偷了,还不敢出口气。刘麻子激将道。
不是我不敢,是梆子峪那个丁长生在村里呢,这时候这不知道猫在哪里呢,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几个够喝一壶的。陈标子将手里的麻将扔出去说道。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种,我们不如设个局,让他有来无回,赌一把大的,到时候让他欠一屁股债,看他敢在我们面前威风,那样我们在安保里面也有个自己人了。王老虎说道。
这事我看行,这样,过几天我邀请他来打麻将,我们几个想想这局怎么做,到时候一定不能让这小子看出来这是个局,不然的话,肯定机会嫉恨咱的。陈标子说道,刚说完,背上的孩子哭了。
伴随着孩子的哭声,门口一个黑影悄悄的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