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悬崖上的老石头,什么也不在乎。
她老逗她,问她从哪来,到哪去。
姜迹指了指胸口上的火焰纹路,说可能从虞城来,哪也不去。
“那你这一年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不早说呢,我没本事,但总归能听你说说话。”
尖厉的声音变得颤抖,句末变成低不可闻的轻轻抽噎。
夏秋月胡乱用红扇遮住眼睛,一手抓住姜薄薄的袖口。
她就知道会这样,夏秋月对虞城的血脉总是殷切,好像他们本就应当如此互相扶持。
她不只一次的想过,明明虞城在两千年前的神行纪元就己经覆灭,他们本就西散在这个世界的各个国家很久很久,可为什么虞城人总是如同浮萍,从未真正融入其他国家,夏秋月是,周河是,林千舟是,方藤也是。
姜迹叹了口气,她伸手将夏秋月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让那些细碎的泪水洇湿自己的白色衬衫。
“该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参与长风谷统一的择路,再想成为择路者是很困难的。”
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姜迹的另一个肩膀,周河严肃地皱起眉头,显然这次也不再说笑,他同样不理解为什么姜迹要放弃这种机会。
“……我之前不明白,成为择路者拥有所谓驾驭自然的力量有什么用。
我甚至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甚至没有想要离开长风谷的想法。”
姜迹摸了摸夏秋月细软的头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但今早,林千舟和王芳藤向我道别了。”
“那两个被长风谷看中的娃娃?
我记着他们是出生在虞城里的,天赋很好……”夏秋月情绪好些了,她抬起头望向姜迹的暗黄色的眼睛,鼻尖红红的。
“他们……只对我了说一句话,回虞城去。”
“啊?
回虞城?
但那里早就……”艾伯特挠了挠头,颇为不解的说道,他是标准的亚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