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从始至终,就没有把他的责难放在眼里,唯一看重的,就是大业能不能成。
而他却是每日只顾自己任性,压根就没着眼大局。
想想秦瑱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那一句不是为了他,那一句为了他们的大业着想?
可他刚才却还在怕丢脸,犹豫不前!
与秦瑱的大度相比,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想到此地,张飞当即躬身一拜道:
“先生之言,飞已知矣!”
“以往愚昧不堪,竟不知先生苦心,如今闻此,羞愧万分,从今以后,俺再不敢叫先生为难!”
“特此一拜,以此谢过先生指点之恩!”
说着,往下一拜,行了一个大礼。
秦瑱见状,也是一蒙,没想到张飞会有这么大反应,忙扶起他道:
“张将军切莫如此,我不过劝解一句,如何能当得大礼!”
张飞被他扶起,忙摇头道:
“先生若非为俺,岂会特地赌斗!”
“如今末将输的心服口服,乃知军师之德!”
“日后切莫以将军相称,只管以翼德相唤便是!”
见张飞如此,秦瑱也是从善如流,笑道:
“既如此,我便厚颜称一声翼德了!”
“说起来翼德既然归来,难道没去见过明公?”
张飞闻言一愣,奇怪道:
“兄长不是与军师在营中等候么?”
秦瑱一听,就知道张飞还不知他让刘备去抓张勋之事,便笑道:
“非也,昨夜明公另有要事,但不知归来与否!”
“哦?军师昨夜让俺兄长去做何事?”
如果是之前,张飞知道秦瑱指使刘备做事,自己在营中安睡,那势必心中不满。
但现在听来,虽觉得有些奇怪,却并不觉得有问题。
秦瑱闻之,摇头笑道:
“到底何事,待得明公前来便知!”
张飞见秦瑱又卖关子,心中不由暗忖,这军师什么都好,就是爱卖关子。
但秦瑱不说,他也不再询问,少顷,便听营外刘备领军返回,他急忙和秦瑱迎出营去。
见得刘备,二人便上前来,张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