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却开了,白薇薇来不及上车。
李星河趴在火车上,伸出手臂,焦急大喊:"拉住我的手,薇薇。"
白薇薇心口一紧,向前追逐几步,伸出手,刚要去拉李星河的手。
另一只手却狠狠握住她的手指。
那只手在阳光下,修长而漂亮,掌心有老茧,磨蹭得白薇薇手背发疼。
她被拉入一个炙热强硬的怀抱里。
白薇薇听到身后的男人,炙热凌乱的呼吸吹拂着她的侧脸。
"逃,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白薇薇僵硬着身体,抬头就看到傅北哲紧绷的下颌。
还有他一双低垂看她,冷得如覆盖了一层冰霜般的眼睛,散发着杀人的气息。
凉得不能再凉了。
傅北哲也太快了吧。
幸好李星河来不及下车,被火车给载走了。
白薇薇看到支线任务卡死在最后一点。
灵光一过,她突然想起,她忘记给李星河说一句临别赠言了。
刚才她要是大吼一句南下保重。
支线任务就完成了,白薇薇扼腕感叹。
傅北哲将白薇薇拖着上了车,他看了一眼她的手臂。
车子上有医生随行。
傅北哲的头还没有包扎,只是用毛巾胡乱擦了一下脸。
他黑着脸,冷着眼,一副生人勿进,熟人也滚的架势。
医生战战兢兢拿出医药箱,要给他清洗伤口。
傅北哲却说:"将她的绷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