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飞针没入她的肩膀,一枚没入小腹。
趁她病要她命!
都受伤了,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
陈不凡当机立断,一个闪身到了跟前,连续挥出两掌。
力大浑厚,气动山河。
陈飞燕趴在十米之外,脸色苍白,露出痛苦之色。
这娘们比一些爷们还爷们,愣是没吭一声。
陈不凡的两掌有多重,相信很多人都有数。
"你不行。"
陈不凡晃了晃食指。
"咳咳咳!陈不凡,你卑鄙。"
陈飞燕剧烈咳嗽几声,神色满满不服。
"卑鄙
小爷掰你哪了"
(掰,很多地方念bei,比如山东,bei棒子,bei开。
)
"耍诈,偷袭,胜之不武。"
陈飞燕似乎没听出弦外之音。
"那小爷输了是不是才合你心意"
陈不凡切了一声,"人呐,自私心太重,只许别人输,不许他人赢,你这是什么道理。"
"再说暗器有明文规定不许使用么"
"这是比武,一较高下,或者一较生死之局。"
"既为生死,什么手段又不可以用"
陈不凡一番话,让陈飞燕哑口无言。
"输了就是输了,正视自己的失败有那么难吗"
"滚下去吧。"
陈不凡右脚一跺,一股真气扩散而去。
陈飞燕被崩飞,正巧落在东延岛观看的席位前。
"师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