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华浓被痛醒。
哼哼唧唧的醒来,疼地躺在床上缩着身子哭得直抽抽。
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的陆敬安。
好声好气地哄着大小姐吃了颗止痛药,起了药效才作罢。
。。。。。。。。。
“姐,你醒啦?”华浓早上一睁眼,看见的不是陆敬安,是夏木、
“狗呢?”
“什么狗?”夏木一愣。
“陆敬安呢?”
“陆律师早上说有案子要出庭,先走了
华浓气着了,一大早的气不顺。
“我上热搜了吗?”
夏木摇了摇头:“没呢!卫姐说,陆律师给控住了
华浓:。。。。。。。。
“姐,陆律师是干嘛的啊,本事也太大了吧?我早上来的时候听见护士台的人都在谈论,说你昨晚把陆律师咬的都去打破伤风了,人家愣是半口气都没喘
华浓翻了个白眼,一好抵百错?
“没喘气他还能活着?”
昨晚要不是因为那个狗东西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她会被绑架,会遭这个罪?
“你去给我查查京港第二的律师是谁,我要换律师
“啊?你不搞陆律师了啊?”
“搞不起。。。。。”
医院不方便久待,华浓也待不住,中午夏木推着轮椅就带她出院了。
陆敬安下了庭来医院,病房空了,问护士站才知道出院了。
护士长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陆律师,华小姐说医药费让我们退给您
陆敬安气着了,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救了她,人没事儿了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