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哪里吧。”
李七安嘴里扬起一抹冷笑,似乎‘无意’在女佣眼前换衣服,衣服一脱下,她锁骨的红痣便呈现在眼前。
女佣瞥了一眼,道:“小姐,需要我帮你更衣吗?”
“好啊。”
李七安转过身去,女佣为她穿戴好衣物,梳头发的时候,看到她耳后的胎记。
女佣退出房间后,李七安站在镜子前,用化妆棉擦拭刚才画上去的胎记和红痣,冷笑道:“虽然化妆能蒙混过去,但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如果能把白洛瑶那贱人的胎记和红痣挖过来……”
李七安勾唇冷笑,模样狰狞恐怖。
客厅
白瑾宇听完女佣的汇报,半信半疑道:“你确定看到的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
女佣坚定地点了头。
白瑾宇挥了挥手:“下去吧,我会让管家给你发一笔奖金。”
白瑾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想,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白瑾宇想的头疼干脆就不想了,给李七安打了个电话:“安安,我和大哥定了日子宣布你的身份,明天,你和我们一起去医院探望爸妈。”
“好的二哥。”
李七安露出得意的冷笑,她回来这么多天,他们兄弟二人终于带她去见父母了。
这代表他们已经信任了她!
“王哥,上次你帮我办的事情,我已经把钱转给你了,你再帮我办件事……”
云南山
张铁柱和李桂芳的家,是那种看起来快要倒塌的危房,四面同房,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见到这一幕,白洛瑶心里莫名难受。
“女儿,你坐,我给你倒杯热水。”
白洛瑶张嘴,刚想喊张铁柱别去忙活,李桂芳就热情的道:“闺女,你是不是怕不干净弄脏你的衣服,我马上把凳子擦干净。”
李桂芳拿来一块抹布擦凳子,白洛瑶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阿……妈,你别忙了,我没有嫌弃脏。”
白洛瑶看到二人住着这样的屋子,心里又难过又愧疚,她为自己的冷漠而感到羞愧。
白洛瑶坐了下来,张铁柱用铁杯子端了杯热水来。
那杯子不知用了多长的时间,里里外外都生锈了,白洛瑶在看到这一刻,心仿佛被人用刀狠狠刺着,痛彻心扉。
她低着头,一滴泪‘吧嗒’一声,落在了冒着热烟的温水里。
“闺女,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