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薇薇满眼你错愕,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你,你是说,他连跟我结婚都是算计好的?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林湘南愈发觉得潘薇薇可怜。
家境优渥,潘薇薇大约从来没吃过什么苦,长到这么大也依旧天真,可惜在大好年华里遇见贺泽宇这样一个男人。
“信不信随你。”
她虽想帮人,却也不会如贺文山说的那般,硬替人出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如曾经的她撞了一次南墙,终于知道回头,这大约就是因果吧。
而别人的因果,也要走过他们想走的路之后才能明白。
如果林湘南硬要说贺泽宇不好,潘薇薇还能与林湘南争一争,可林湘南全无所谓的态度却又叫她迟疑了。
“你,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这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吧?”林湘南说,“反正我现在已经和贺文山离婚了,贺泽宇被抓也好,不被抓也好,还能和我的生活有什么联系吗?你求了贺文山心软饶了他也好,不饶他也好,都是你与贺泽宇生活,吃苦是你,不吃苦也是你,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话已至此,林湘南不想多说,拍了拍潘薇薇的手,“我走了,你不要叫我了,你再叫,我也不会来了。”
“可是……”
林湘南没理会她的可是,转身走了。
她是想帮人不假,可也得那人愿意改变。
林湘南去了一趟鱼塘,做了一锅鱼食,晾凉喂鱼。
沈相思那件事仿佛已经彻底过去,家属院内外都没有任何动静儿,但林湘南知道并非如此。
巡边的工作非同小可,沈卫华让贺文山这个时间带团离开,分明是要来一次狠摸。
林湘南做完了鱼塘的工作并不在外过多逗留,进出都揣着贺文山那把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