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来妹无语,他们的训练可不是白训的,经常让他们去乱葬岗,乱葬岗里头才恶心呢!
什么样的都有,有一次他们在乱葬岗里头,看到一个被挖了器官的孩子,这个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挖了器官。
他们说是有人饿了想吃肉,这孩子这么大,肉肯定不好吃了,就把他的器官挖了出来。
能做出这种事的,简直就是畜生不如,他看到这尸体直接吐了,类似于这样的尸体很多。
后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了,耿老夫人、钱夫人、黄老太、黄老头、曹爷还有茹夫人全部喝醉了。
几个人不停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耿老夫人眼泪婆娑道:
“你们不知道当年啊!苦成啥样,我吃过那个草根,衣服大冬天的就穿一件。
那年冬天我差点没冻死,后来好在部队里面发了棉衣。
你们不知道,那年死了多少人,呜呜呜呜……
我亲眼看到十多岁的孩子,就活活冻死在我旁边,可是我们没办法退呀!”
耿老爷子就坐在耿老夫人的旁边,叹了口气。
其他人都抹了把眼泪,曹爷道:
“为了咱们国家,干一杯,你们不知道我,其实小的时候,我也想去部队的。
可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子,我爸那个时候是地主,怎么说都不愿意让我去当兵。
我没了办法,就在家里一直混混到了20来岁,每天在种啥都鸡遛狗的,人家都管我叫街溜子。
后来,有一天突然我们家闯进来一帮人,说是我爸犯了重罪,要把他抓进去。
我拼死抵抗都没保得了他,我家被洗劫一空。
等到我再次醒来,家里什么都没了,我爸没了,我妈没了,我成了一个彻底的孤儿。”
这些事情,曹爷只跟最好的兄弟讲过,后来他才知道是他小爷爷一家把他们家给告发了,然后那些人趁乱直接把自己家打劫了。
曹爷坐上曹帮帮主之后,就直接把小爷爷一家,全部都弄死了,而且把他们家的所有的地和财宝占为己有。
后来从这些财宝里头,他发现了属于他们家的那一份。
茹夫人听着他们哭诉,也忍不住了: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不容易,带着个孙女,所有族里的人对我虎视眈眈,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那群狗杂种什么都做得出来,那族长表面上是听我的话,可背地里劝了我几次,让我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