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细致地打量池垒,从他手腕上戴的那只江诗丹顿的手表,再到他的衣服,腰带,鞋子,不难看出他是个条件优越的钻石王老五。
加上他的谈吐气质,妥妥名门世家出身的贵公子气派。
这个桑年到底走的什么狗屎运,怎么总能让她碰见这种优质的男人?
雍城这个城市,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
桑年曾以为,离开了萧家,他们两人基本就见不着面。
不曾想现在又挤在这雅菊居里,四目相对,气氛诡秘。
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搬弄是非的女人。
“雅间空间有限,就不多留了。”
桑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也该识时务走了。
可桑枝哪能让桑年如愿?
“坐四个人应当是绰绰有余了,”桑枝凑到桑年身边去,“我知道你以前被靳御拒绝过,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会不高兴,但是你曾经抢过我前男友,我不也还是原谅你了吗?”
桑枝这话就跟软刀子似的,刀刀阴险地戳到桑年的身上。
就这些事情,桑枝能逢人就说上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
桑年眉头微蹙,她本不想跟桑枝计较,奈何对方竟然这么得寸进尺。
“这些年泼在我身上的脏水还没泼够?”
桑枝嗤笑,“你要是没做过还怕别人说?”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桑枝脸上响起,打得她脸颊都偏过一侧。
桑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桑年竟然敢当着别人的面打她?
“你——”
桑枝气得脸色铁青,扬起手就想回敬桑年一巴掌。
但桑年反应极快,巴掌刚要落下,桑枝的手腕就被她死死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