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知道自己该动手了,他对着剩下的那些死士无声的挥动衣袖,看似什么都没有,但一道无色无味的粉末散在空中。
等为首的那个死士与其他死士准备离开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他们便没了知觉。
萧战看着他们一个个跟倒栽葱似的倒在地上,他笑眯眯一挥手,立刻有侍卫大步走上前去,将他们全都给带走。
“国公可真是料事如神呀!”萧战笑着来到沈鹤亭身边。
沈鹤亭看了他一眼,“他们全都是死士,纵然有蒹葭的毒药在,但依旧要防着他们服毒自尽
萧战点头,“国公就放心吧!属下早己经安排下去,在他们乖乖吐口之前,就是想死都难
沈鹤亭转身上了马车。
萧战赶紧跟上他。
等他们一走,西下一片安静,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回到国公府之后,沈鹤亭第一时间去了暗牢。
萧战办事还是很靠谱的,那些死士己经被铁链拴在墙上,就连下巴都被卸了。
暗牢里光线昏暗。
很快,沈鹤亭便出现在为首的那个死士面前,那个死士中了迷药,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都不用他开口,萧战便叫人提了一桶冷水过来,呼啦一声,兜头浇在那个死士身上。
这可是寒冬腊月,一桶冷水浇下去,旋即那个死士便睁开了眼,他一眼就看到沈鹤亭,不由得眸光微闪,真是太像了……
沈鹤亭坐在椅子上,他慢条斯理掀起眼皮子,看着萧战大步上前,取出那个死士藏在牙齿里的毒药,然后将他的下巴给安好,然后才道:“我只想知道两个问题,第一是谁派你们来的,第二你们为何要在暗中保护我?”
其他牢房全都是暗的,唯有他们所在的这间牢房里灯火通明。
让沈鹤亭没有想到的是,为首的这个死士己经不在年轻,他两鬓斑白,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就连双眼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
一般而言,死士都有严格的年龄限制,一旦超过二十五岁,不管多厉害都会被淘汰出局。
暗牢里还关着十几个死士,他们虽然比他年轻,可也皆是不惑之年,这太不寻常了。
那个死士只死死盯着沈鹤亭一言不发,但可以看得出来,他眼中并无恶意,相反他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萧战冷冷扫了那个死士一眼,他看向沈鹤亭询问道:“国公可要对他用刑?”
沈鹤亭摇了摇头,“不必了,刑罚是给敌人准备的,而他们并非敌人
闻言那个死士眼中控制不住涌上一股热泪,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沈鹤亭并没有勉强他,“你是不想开口,还是不能开口?”
待他声音落下,那个死士依旧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