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渊语气冰冷,却也能察觉到一丝尴尬。
陆越泽在那头沉默了一瞬,咬牙切齿道:“四哥,明早的事,你就不能发个消息告诉我就行了吗!你也不能光顾着你舒服完了,不顾我的死活啊!”
这一个电话打过来,他都快痿了啊!
“挂了,明早记得过来。”
霍肆渊冰冷地吩咐了一句,不管那头陆越泽的哀嚎,直接挂断。
往房间里望过去,霍肆渊的眼里不留痕迹地闪过几分愧疚。
可也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
江清清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过是七点多的时间点。
这几天的高度工作,已经让她有了生物钟。
想要起床下床,身下骤然传来了一阵疼痛。
她差点摔下去,还好及时扶住了一旁的床头柜。
余光冷不丁的,看到了上面放着的一瓶药。
还有一张纸条。
是霍肆渊的字迹。
【药擦了,别忘了你身为霍太太该履行的责任。】
都这样了,霍肆渊想着的,还是让自己当好一个工具人的职责吗?
江清清的心口密密匝匝地泛起了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