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的时间,要换画还要撤离,对夏知心有点难。
九分钟的话,绰绰有余。
晏修很快行动起来,他摸到一个大白身后,顺利的插好u盘,大白们进入睡眠。
夏知心背着画作,或蹦或跳的穿梭在交错的红外线之间,姿势如履平地。
她过目不忘,走过的路印象更深,疾行了两分钟后,停了下来。
按照记忆,在黑暗中,抬手,卸画,换画,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前后只消不到一分钟。
回去的时候,又如去时一样,只用了两分钟。
“晏修!”她低声的道,“好了,准备撤!”
晏修接到命令,拔出u盘,动作敏捷的与她汇合,二人不多话,先出了春莺厅。
等他们乘电梯回到房间时,恰好九分钟。
夏知心抬手看了看表,笑的得意又张扬,“恰好九分钟。”
晏修朝她竖起大拇指,赞扬道,“心宝厉害,要不要检查一下画作?”
“我不会偷错的。”她说着话,打开手电筒,“喏,喀秋莎的祈祷。”
白天看到的画作,夜晚在强光的照耀下,再看生出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是……”晏修指着画作左下角的地方,“有水印?”
夏知心定睛看去,微微讶异,白天并没有发现水印,可现在确实存在。
左下角的地方,字迹潦草,龙飞凤舞的书着“king”一词。
这个词应该是用特殊的材料书的。
只是king是谁?
他和作画者back有什么关系?
水印的发现,是意外收获。
不管怎么说,偷画成功,二人就算完成了任务。
时间很晚了,夏知心送走晏修后,便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因为临摹喀秋莎的祈祷这幅画,又或许是因为整天都围绕着这幅画。
她梦到了喀秋莎。
少女面容模糊,但从装扮上来看,就是喀秋莎无疑。
她看到了画作上的相恋场景,甚至还奇幻的梦到些画作上不存在的。
比如男人在海边陪喀秋莎捡贝壳,她忽然玩心大起的要打水仗,主动偷袭男人,男人被她浇的浑身湿透,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勾勒出他健硕美好的肉体。
就在喀秋莎羞的面红耳赤的时候,男人一把将她拉下水,狠狠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