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夏知心遗憾的啧声道,“你说你非要受这罪,我也不能拦着不是?磕头磕的疼不疼?哎呀,怎么都流血了?看起来好恶心哦!”
安冉恨不得把一口牙咬碎。
这个贱女人怎么这么贱!
她简直得寸进尺,简直欺人太甚!
明明是她把自己害成了这个样子,她居然还无辜又天真的说她恶心!
安冉有那么瞬间,想要冲上去挠花她的脸!
但她死死的咬着唇,不发一言,生怕再被打一顿!
夏知心见她不答,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淡。
突然!
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我问你话呢!你当聋子听不到吗?”
明艳妩媚的女人,面如寒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不怒自威,周身凛然的气场,几乎让人窒息!
安冉感到股寒意爬上心头,下意识的摇头道,“不……不疼!”
“那就再多磕几个!”她咧嘴一笑,轻飘飘的道。
“不!”安冉没想到这疯子不按常理出牌,立刻否认,“疼!疼疼疼!夏小姐我错了!”
夏知心掀了掀唇角,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何年和齐珊珊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跟上。
夏知心一走,按押着她的女侍们,也相继离开。
安冉狼狈的跪坐在地上,她从没有被这么羞辱过,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安格斯递给她一张纸巾。
她恨恨的接过,咬着牙问,“夏知心……她究竟是什么背景!”
安氏财团的亲女儿,她都敢碰,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所以才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个……”安格斯为难的笑了笑,“反正你只管往最尊贵的地方去想就对了。她的身份我可不敢随便说。安小姐的妆花了,等下就让琳达给你补妆……”
“哼!谁还要在这里!”安冉从地上爬起来,愤恨的甩手离开,“池安安,我们走!”
安格斯耸了耸肩,在后面慢悠悠的道,“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
安冉又去寻了另一家会所,但始终记挂着夏知心的事情。
安格斯说,让她往最尊贵的地方去想。
最尊贵的地方?
夏知心……夏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