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保自己的命的,那叫弃子!”
“可这些人被小羽弄得已经在朝堂没了立锥之地,而接下来他们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小羽像当初扫清他们一般一个个找上旁人……”
“云淑,你说他们会这么干看着吗?”
澹竹台说到此处也是停下了自己身下的轮椅,红唇微张看似是在问被这问题困扰的手足无措的云淑……
实则她的目光深邃,看向的也正是北方!
“所以,云姨的意思是他们要做困兽犹斗?”
秦羽微微皱眉之余下意识握住了自己腰间佩剑,如此动作一出一股熟悉的肃杀感越发浓郁。
虽说他此刻并未着甲,但程思源众人却是能认得出这便是当日在城关之下血战的太子殿下!
“临死反扑而已,而且长姐已经有所应对。”
澹梅芳微微点头,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仿若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消息长姐三日之前传来,若是按照时间殿下的那些所谓的老朋友此刻应是已经在惑乱秦都。”
“至于余下的几位该是在想方设法想要保住自己手中的势力不被搏击……”
于秦都之内作乱风险不可谓不大,毕竟这可是大秦心脏,一旦消息传出便会有兵马不远千里来此勤王!
就连秦羽都不曾想到,自己去面对他哪个毫无建树,满心唯有权欲的父亲,到了最后一步理当应该被自己赶下那九五之位。
可自己一旦远离朝堂,这整个秦都竟是在突然之间就像成了无主之物一般,不管是哪个皇子都巴不得赶上那临门一脚!
“呵,这可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回想起秦帝那每每动用各种手段都想废了自己,各种怂恿、蛊惑自己的血脉兄弟阋墙。
秦羽一时间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因果报应,还是他咎由自取!
“应该是……意识到了那个位置上的人,实则是个利欲熏心之辈吧。”
看着云淑挺着肚子那有些迷惘的神情,澹竹台也是头一次流露出了那种名叫困惑的情绪。
她虽精于兵书,可却没有一本书曾告诉她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多少古籍却都在齐齐告诉她一件事,凡是利欲熏心,驽马恋栈之人费劲心机想要赖在这个位子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