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听说,陛下与太子殿下他们商议此事,如今陛下和其他大人们都去了城头。”
崔婧慈微微沉默了片刻:“秦羽?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春桃听到崔婧慈提及秦羽,忍不住撇撇嘴,嘀咕了一句:“这不是被太子殿下猜中结局,又给放出来了嘛。这不就说明陛下的决策没用呗。”
崔婧慈闻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胡言乱语!小心被人听去!”
春桃吓得赶紧噤声,小心翼翼瞄着崔婧慈,生怕再惹怒主子。
见此,崔婧慈轻哼了声,继而问道:“也就是说,如今太子没事了?”
春桃不敢惹怒她,温顺地点头。
但依旧小声嘀咕道:“现在没事,之后说不定……”
待她抬头与崔婧慈那探究的目光相接,顿时心虚地把头埋低。
“现在这个状况,只怕秦羽他……”但崔婧慈没有那么多的功夫探究春桃心中所想,她眉头紧蹙忍不住担心起秦羽。
春桃见自家主子满脸忧色,连忙宽慰:
“主子,您放心吧。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随后,春桃像是记起了什么,呆呆傻傻地问道:
“娘娘,您平时不是最讨厌秦羽了吗?怎么现在?”
崔婧慈听罢,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知道什么?本宫毕竟是秦羽名义上的母亲,现在他面对着不清不楚的难题,我能不关心吗?”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奴婢就说呢……”她喃喃自语。
崔婧慈仿佛也被春桃的那一问惊醒,看了眼窗外,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乏累,索性躺在了贵妃榻上。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不见半点星子,崔婧慈心中难免有些忧虑。
不知是为了崔玄,还是为了秦羽,亦或者是未来迷茫的自己。
“唉……”长叹一声,崔婧慈幽幽闭上眼睛睡去。
……
忧心秦羽的不止崔婧慈一个,还有长宁郡主。
长宁郡主斜倚着窗棂,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一个枯萎的花环,若是旁人不说,还以为这是由木条编织成的。
“小姐!你听我一句劝,咱们趁着御林军还未抵达城关,管理宽松的时候,赶紧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