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钦听完秦羽的话,脸色骤变,连忙在秦承印身侧跪下表忠心。
秦承印虽然生性多疑,但此时他最不喜的是秦羽,只能斥责道:
“大伴是朕信赖之人,岂容你这个逆子如此挑拨?”
“来人!”
秦承印盛怒之下就叫了人,几个御林军入殿,将秦羽围住。
秦羽不紧不慢地看着他:
“父皇,您宁愿相信身边这个阉臣,也不愿相信儿臣吗?”
“何况儿臣只是说笑罢了。”
“父皇,您对儿臣如此,只怕明日整个京城都会传父皇肚量如此,您的名声声,怕是会变了。”
秦羽状似无意地叹了一声,只见秦承印的脸色骤变,他不甘地挥手,勒令道:
“你们给朕退下!”
秦承印的死穴被秦羽死死拿捏住,他的脸色无比难看,却要强撑着笑道:
“如今,朕也不过是同太子开了个玩笑。”
只是他的话说的咬牙切齿,能从中听到他浓烈的恨意。
秦羽眼皮子掀了掀,他就喜欢秦帝看不惯他,但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谁让他有明君包袱?
分明是个昏君,却要做戏。
秦羽皮笑肉不笑看着他,决定将这场“父慈子孝”的戏接着唱下去。
拱手朝他道:
“父皇说的是。”
秦承印不愿跟秦羽假猩猩的演父慈子孝的戏,甚至看着他就觉得隔应,便不耐地问道:
“秦羽,你今日来皇宫,所谓何事?”
见秦承印最后忍耐不住,秦羽眼底浮现出嘲讽的笑来,对秦承印道:
“父皇,儿臣想重建詹士府。”
秦承印听完,眼睛睁的老大,死死地盯着秦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