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灵,“。。。。。。”
司念和蔚蓝怎么会认识?
他刚刚才在司念面前说了蔚蓝的事情,要是司念说给蔚蓝听,今后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随即他给司念发消息,“司念,刚刚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别跟蔚蓝提啊。”
司念已经穿好外套下楼,“周特助,你放心吧,我没你那么大嘴巴。蔚蓝,我们走吧。”
蔚蓝点头,两人手挽着手一起出门了。
周启灵,“呜呜呜,我这是造什么孽啊?”
“你又干什么了?”时夜舟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瞧见周启灵跺足叹气,不过他跟周启灵说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寻找司念,但没看着人,“司念呢?”
周启灵,“司念被秦太太接走了。”
提到秦太太,跟在时夜舟身后下楼的秦牧眼神微微暗了些,不过没表现出来。
他手往时夜舟肩上一搭,“阿舟,她们有她们的节目,我们几个也准备了节目好好放松放松。不过如果你放心不下,我们也可以去找她们。反正帝都就这么点大,不管她们躲去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人你能留住,但是心呢?”时夜舟总是能一句话就戳中秦牧最不愿意提起的伤疤。
秦牧不屑地够了勾唇,“心?不是什么人的心,我秦牧都愿意摘。”
时夜舟没再说什么,和秦牧一起走了,孤苦伶仃的周启灵只好去找其它同事一起出去吃火锅去。
车上,司念抱着手机继续在三人群里聊剧本的事情,“蔚蓝,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等会儿我们再聊,可以吗?”
“你先把工作处理好,一会儿才能玩得尽兴。”蔚蓝静静地看着司念。
她真的很羡慕她们几个,结婚后还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忙工作。
而她,就像一只被圈养在鸟笼里的金丝雀,没有自己的事业,不能有自己的喜恶,更没有自由。
仿佛她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活。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何时才能得到自由?
跟秦牧离婚?
亦或是死亡?
蔚蓝不知道,便只能继续仰仗秦牧的鼻息过日子。
继续沉|沦在那个许多人羡慕的鸟笼里。
司念聊完剧本,抬头便看到蔚蓝死寂的眼神。
不久前,她的眼神还清澈明亮,为何这么短的时间会变得没有一丝丝生气?
司念瞬间联想到周启灵说过的话,不管那件事情是真是假,肯定都对蔚蓝造成过巨大伤害。
“蔚蓝。。。。。。”司念轻声唤她,唤了好几声才将她从迷茫的深渊中拽出来。
蔚蓝眨眨眼,眼神很快变得清澈明亮,仿佛刚刚的小插曲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