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庆征嚣张的本钱。
但是庆征心里就是不舒服,认为庆怀夺走了他这个嫡子的风头。
爵位也一直是庆征心中最大的伤疤,不允许所有人在庆国公府喊庆怀爵爷。
刘琼刚才称呼庆怀为侯爷,也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故意揭庆征的伤疤。
庆征虽然纨绔,却不是傻子,听出刘琼在讽刺自己,踹了几脚不解气,竟然提起竖在一旁的木棍,抡着就往刘琼身上砸。
木棍是门房用来防止意外的军棍,足有手臂粗细,真要让庆征随便打,刘琼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脱层皮。
郑方赶紧冲过去求饶:“大公子,刘琼刚从外面回来,喊顺口了,他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吧。
”
话音刚落,郑方头上也挨了一棍。
意识到今天这顿揍是跑不掉了,无奈的郑方只好和刘琼一起抱头蹲下,尽量护住脑袋。
心里祈祷庆征快点放过他们。
好像老天听到了他们的祈祷,庆征还没打几下,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道威严的呵斥声:“干什么呢?”
抬头一看,原来是庆国公下朝回来了。
“回父亲的话,这两个下人不听话,我正在教训他们!”
庆征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样子,躬身回答。
仪态方面做得谁也挑不出毛病。
“教训下人去里面,在大门口像什么话?”
封建时代的下人地位和家畜差不多,庆国公只是不满儿子在门口打人,随口问了一句就准备进门。
就在这时候,郑方鼓起勇气喊道:“公爷请等一下,三公子让我送家书给您!”
“庆怀?”
庆国公这才停下脚步,看向郑方和刘琼:“你们是谁?”
平时庆怀回庆国公府,都只带钟五和管家,庆国公没认出郑方。
“小人是三公子的亲兵。
”
刘琼从怀里掏出一封家书,双手捧过头顶。
庆国公检查一下火漆印记确认完整,拆开信封。
看了几句,眉头便微微皱起。
庆征很想看看信上写了什么,急得直搓手。
正想着怎么打听一下,便听到庆国公开口问道:“庆怀准备再去战场?”
站在一旁的庆征听到这句话,眼睛不由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