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无话可说。
“魏相教训的是。我以后定当注意。”
她都要走了,又被魏玠追问。
“还有一事。你没有接触过药理,怎知那草药的功效。”
“我问的宋太医。”
“何时问的?”
“宴会前。”昭华知无不言,因为她知道瞒不过。
撒谎遮掩,反而会引得魏玠去细查。
魏玠眼目深邃,含着几分怀疑。
“宴会前?
“难道你早知道藩国使臣要做什么,提前寻求解决之法吗?”
他宁可相信,她是在藏拙,隐瞒自身才能。
昭华哼笑一声。
“魏相还真说对了,我就是知道。”
魏玠越发觉得荒谬。
她现在是连谎话都懒得编全乎了吗?
昭华知道他不信,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旁人经过,悄声告诉他。
“我今早回宫,正巧在宫门口遇到藩国使臣。
“侍卫检查他们的东西,被我瞧见他们进贡的东西了。
“我当时一看那果物,就直觉不妙。
“这东西,我在大漠杜府的时候见过,都说它奇臭无比,虽有养肾之功效,却鲜少有人吃得下去。
“而且那几个藩国使臣一看就满肚子坏水,我就留了个心眼,去请教宋太医,让她给想想法子,以备不时之需。
“哪个晓得,真被我瞎猫碰上死耗子……”
说到此处,她又满脸懊悔。
“要是知道会因此损失半年的月俸,我才不干呢!”
魏玠没听出什么明显错漏。
但也没有全信。
还得去问问宋太医,以及宫门那些侍卫。
见她如此惋惜,他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