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惩罚人的手段都是这么相似。
“你这样的人,就是以玩弄别人为乐。
“你为何要入仕,待在陇西不好吗,为什么要来祸害我!
“你还想纳我为妾……你做梦!
“你滚!滚出去!”
昭华弓着身子,单手撑在床沿,艰难地忍住干呕,另一只手怒指门的方向。
她连看都不想看他,青丝垂落,遮挡她半张憔悴苍白的脸。
魏玠等她说完,若无其事地用帕子擦拭她唇边药渍。
只有细看,才能见他面色青灰,手指微抖。
“先把药喝了。”
他执着于让她喝药。
仿佛,除了这句,就不知与她说什么才好。
昭华似乎是愿意喝药了,没有拒绝。
但是,等他拿着药碗靠近,她突然伸手一推,打翻了药碗。
砰!
看着那药汁四溅,又见魏玠面上一闪而过的薄怒,昭华顿觉畅快。
“你尽管毁了我吧!把那供状给父皇,尽管去揭穿我的身份!你这样防着我,不信我,那就干脆除掉我!还让我喝药做什么?”
魏玠望向那地上的碎渣,什么都没说,起身走了。
昭华手心潮冷,心里更是寒凉。
她苦笑,擦去那不受控的眼泪,大喊。
“绿兰!进来!”
绿兰虽是她的贴身婢女,可她跟魏玠在一起时发生何事,绿兰直到现在都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