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不欲多做解释。
尤其她和魏玠之间的事情,更是一句都不能提。
或许是情绪起起落落的缘故,昭华回宫后就病了。
连着几日高热不退,都没什么精神。
太医每日悬丝诊脉,给她调配的药越来越苦。
父皇没来看过她。
倒也能理解。
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每日政务繁多,要是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这天晚上,昭华热糊涂了,难受得要命。
她喉咙干渴得要冒火,但没力气起来找水喝。
想叫绿兰,又发不出声儿,还很疼。
迷迷糊糊的,看见床边坐着个人。
她视线模糊,看不清,只依稀辨认出是个男人。
他扶起她,让他靠在他肩头,而后往她嘴里喂水。
那水甘甜、滋润,几口入喉,立马就舒服多了。
那人似乎一直没走。
因为只要她口渴,就有人给她送水。
时而蘸湿她唇瓣,时而给她额头擦汗。
甚至还帮她擦身。
次日。
昭华醒来后,仍然头昏脑涨。
绿兰守在她床边,像是辛苦一夜的样子,脑袋耷拉着。
至于昨晚那些被伺候的细节,昭华只以为是错觉。
想来自己病糊涂了,竟把绿兰错认成男人。
然而,到了晚上,事实证明,不是她认错。
在她又难受得想喝水时,一个有力的臂弯托抱起她,一点点给她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