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要立威,最直接有效的,便是拿太后的母族开刀。
他们还不知大祸临头,张嘴大骂。
“魏玺!你这乱臣贼子,你要谋权!”
太后眼看父兄要遭殃,立马示意他们少说几句。
可她来不及说什么,兄长就惨死在她面前。
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临死都没闭上眼。
太后手捂着嘴,眼中蕴含惊恐。
魏玺……魏玺竟敢当众杀人!
魏玺的手段何止这些。
他往高位上一站,摆出一副重臣模样。
“本相临危受命,也是迫不得已,才要替先皇挑起这担子。
“奈何有人不敬先皇遗诏,还指责本相谋权,此等行为,等同乱党!
“是以,本相当场斩杀此人,尔等可有异议?”
其他大臣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软骨头,从前拜服在太后和其母族脚下,如今魏玺得势,他们转头就能择木而栖。
于是一个个的都说:“魏相圣明!”
太后之父抱着儿子的尸体,怒而奋起。
“魏玺!你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
“你口口声声说先皇遗诏,遗诏在哪儿!”
魏玺不慌不忙,“先皇口谕,太后先前已经向你们言明……”
“放屁!那算什么遗诏!按照天启律例,至少也得有两位肱骨大臣在侧,口谕方能称为遗诏。如今只凭太后一人之言,岂能让天下人信服?”
太后听着父亲的正义之辞,唯有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