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待在南风馆多年,从不胡乱结交外人,便没有理由给昭华下毒。
另一边。
皇城。
魏玺这些日子一直被关在相府里。
魏玠派人对他严加看守,这令他十分煎熬。
终于等到魏玠回来,他观察着魏玠的脸色,问。
“她死了吗!”
敢这么问,就是确定人没事。
否则魏玠不会是这等镇定模样。
魏玺嘴欠,乖张狂妄地说道。
“看来是没死了?那帮废物,办起事来一点不可信!当初怎么就救了他们?”
魏玠的脸色沉下来。
“闭嘴。”
魏玺面上不服气。
“凭什么要我闭嘴?兄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阻止得了一次,阻止不了两次、三次,终有一天,他们会杀了……”
“我让你闭嘴,听不懂?”
魏玠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魏玺顿觉气愤。
后者怒声质问。
“我说的不对吗?
“你在皇城和昌平来回跑,只会累着你自己!
“你不如把人都杀光!这不就是你想的吗,因为他们伤害了那个女人,你这次回来,便打算把我们都杀了,确保那女人平安无忧,对吗!”
魏玺想试探他对那些族人的态度,奈何不会说话,反而将气氛弄得更加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