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魏玺性子急,每个月至少要来三封信,迫切地想要来皇城。
这次,魏玠同样否决了。
但他担心,魏玺这不服管的人,会私下用别的手段。
果不其然,魏玠的担心成真了。
刚到二月,玉阳山传来噩耗。
宣仁帝遭刺杀,奄奄一息。
魏玠闻讯赶去。
他亲自为宣仁帝处理伤口。
玉阳山的守卫在一旁解释道。
“那刺客来去无影,他将太上皇带去山下折磨,足有好几个时辰,等我们发现去寻人,堪堪救下太上皇。
“但那个时候,太上皇的伤势已经很严重了。
“山上的人不敢胡乱医治……”
床榻上,宣仁帝张着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魏玠,伸出手指,指着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太上皇这是有话想说。
魏玠沉着眸子命令。
“都出去。”
侍卫们都离开了,太上皇反而更加不安。
他身上有好几个血窟窿,血流不止。
“魏……魏玠,是你……是你们,魏家的人……朕就该……杀光你们!”
魏玠听到这话,包扎伤口的动作一顿。
他没有被指控的心虚,反而嘴角轻扬起来,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