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冷面无私,只想尽快完成皇上所托。
见杨贵人如此嘴硬,便继续加大刑罚。
“啊——”杨贵人才晓得何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天牢里不缺刑具。
她才经历两样,就已经颤抖不止。
可明明,她多次看着别人受刑,彼时内心毫无起伏,还觉得不够残忍。
一夜过去,杨贵人多次昏厥,但始终坚称——她没见过别的宝物。
除了她,那些替她办事的手下,以及杨国舅,他们都遭受了严刑逼供。
他们也都说不知道。
既没有一个人交代,这折磨就还要继续。
翌日。
五日之期到了。
昭华的烦恼也一并来了。
正厅里。
昭华认真地看着魏玠,正准备按照之前允诺的向他解释,他却突然说道。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问,你也不必同我说。
“我只想问,将来你如何打算。
“我们不可能了是么。”
魏玠脸色苍白,病容依旧,仿佛风一吹就散。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只求一个答案。
但他又不似从前那样执着。
从前这样问,是带着逼迫、哄诱的。
而现在,似乎不管她给出什么回答,他都能接受。
昭华望着他,竟是忽然间就释然了。
她别有意味地反问他。
“你能够做我的驸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