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几天,魏玠并没有任何异常表现。
白九朝和陆从都以为——他真的想开了。
魏玠之前给孩子立过一衣冠冢。
得知孩子从未存在过,他就命人将它拆了。
他还亲自去了趟城西。
那宅子里,有不少他买给孩子的小玩意儿。
他将那些东西一一焚烧,一个不留。
甚至于,连那宅子他都不要了。
所有机关一概拆毁,恢复成原样。
魏玠就这么平静地处理掉过去。
他似乎是想要忘掉昭华了。
陆从眼看事态好转,默默松了口气。
只要主子能够放下昭华姑娘,那便是万事大吉。
经此一事,魏玠确实该清醒了。
离开时,他望着曾经他和昭华住过的宅子,眼中一片荒芜。
……
侯府。
昭华这几日心神不宁,时常静不下心。
金母以为她是怀有身孕所致,便送了些安神香来。
昭华闻着那香气,夜里愈发睡不着。
她甚至感到躁郁难耐,急需发泄似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阿莱深知,公主这些症状,是从那日见过魏相后开始的。
或许公主在担心魏相。
又或许,担心假孕药的秘密被魏相发现了,日后陷于被动局面。
这天,七皇子喜得贵子,在府中宴请亲朋好友。
金伯侯府也收到了请帖。
作为侯府主母,这等宴会必须得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