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才会接受,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思及此,昭华冷静地对他说。
“何须我把话说明?你见到什么,便是什么。”
魏玠猝然放大瞳孔,带着些不可置信的愕然。
眼见她转身离开,他也只是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
体内那灼烧感越来越强烈。
原本被封住的毒素,像泄洪一般,找到出口就一涌而出……
燕妃宫中。
昭华得知燕妃最近在做的事,建议道。
“往各宫安插自己人,一来费时,二来费劲儿。不如把原有的那些宫人变成自己人。
“尤其是那些平日里默然无闻,瞧着不受重用,只能被迫择木而栖的。
“娘娘以为呢?”
燕妃思忖了会儿,欣然接受。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这些都是次要的。
“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削弱贵妃的后宫大权。
“是要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办,还是重新部署?”
昭华浅浅一笑。
“此事娘娘看着办就好,我相信您已经有所安排。”
燕妃很欣赏她这有分寸、又不遮掩的性子。
对于贵妃娘家的算计,燕妃策划已久,势在必得。
她并不希望别人过多插手,包括与她联手的昌平。
夜幕四合。
侯府。
昭华用完晚膳,于后院里散步消食,一抹身影从天而降,冷不防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定睛一看,才看清是陆从。
阿莱拔剑相对,冷声斥道。
“你来做什么!出去!”
陆从不似往日那般有朝气。
他穿着夜行衣,眼圈有些微发红。
“小人来求公主,救主子一命!”他抱拳作揖,头也深深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