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儿的脉象微弱得几乎没有。
魏玠立马严肃起来。
“今日的安胎药喝了么?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昭华茫然不解。
“药,药都喝了。午膳后,肚子有些疼,但只有一小会儿。”
魏玠的脸色越发肃穆。
“去床上躺着,我让人再抓副药。”
“又要喝药?!”昭华颦蹙着眉头,很不满意。
……
一个时辰后。
药熬好了。
昭华坐在床上,魏玠要亲自喂她。
但是,她还没有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只肯让阿莱伺候。
魏玠顺着她的意,陪坐在一旁,视线时不时朝她腹部望去。
这孩子是个意外。
可这些日子,他切切实实体会到作为父亲的责任与期待。
阿莱喂完药就出去了。
魏玠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向昭华的小腹。
昭华本能地将他手打开,仿佛他会伤害到孩子。
他没再碰,温声叮嘱她。
“下回身子不适,就立刻让人告知我。”
昭华背对着他躺下,摆明不想搭理他。
魏玠理了理她的长发,心平气和地对她说。
“那晚是我不对,多喝了几杯酒,便有些克制不住。
“我保证,以后你不愿,我不会再逼你。
“你呢?要如何才能消气?”
昭华不说话。
他又劝她,“这件事不解决,你心中就永远有怨气。这对孩子也不好。”
昭华闷声道。
“说到底,你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为了这孩子,才想要我消气。”